所有的叶子都跟随着风,吹到我的记忆深处,也有这么多黄金的夏日午后,我坐在湖边,看着远处的菖蒲和湖水,幽深的蓝色映衬着天空,我的忧郁全都被吸进去了,与阳光交汇的目光也被浓烈的光覆盖,灼伤也是一种治愈,把眼底幽深的湖水都蒸发掉,只剩下一片蓝天,偶尔飞过的黑点,原来是是被风吹落的树叶,我眼中失去了形状,也失去了带来忧伤的隐身物,在天空的背后就只有天空,别无他物。
重复地出现在这里,重复地在夏日的午后出现在这里,我试图寻找同一种灼伤,沉浸在阳光与路人的交谈声中,忘记睁开眼睛,耳朵里的声音是风,是草的沙沙声,是湖面鸭子的鸣叫,是过去无数次见到的记忆本体的呼唤,它们沉入了湖水,又跟随着风冒出水面,正好落在了我的耳膜上,变成无数个记忆的音符,滴滴答,滴滴答,从二十七岁落到了三十三岁。
在夏日醒来,清晨四点多,天已经微微亮,光照进来,闭上眼睛,想象自己也潜入了湖水中,闭上眼睛,试图探入自己的内心,湖水掩映下的心,微微透明,却怎么也看不透。